牵手计划在乐仁昆山之一,益博社工誌益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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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阳益博社会工作服务中心王玉

年7月26日,晴,周六

天蒙蒙亮。在苏州工业园换的车,一路上走走停停。因为高速晚上两点到五点是休息的,师傅们有自己的处理办法,那就是在国道上走,然后稍事休息继续前进。去昆山的人们又走到另一个车上,因为坐在最前排,可以看到昆山日出,绚丽而淡然。我们在一个公交站牌前停着。一个花白头发的中年人,操着家乡口音,仔细琢磨就是老家镇平的,原来一直说管接送,不收费,谁知道每送一个都要收钱,人多,送走了一波儿,不到十分钟有拐回来。

外面吹着风,温度舒适。又上车,大家攀谈起来,因为老家都是南阳人,在昆山搞绿化的老人年龄大,路途远三四十公里,收五十块钱嫌贵一直搞价。后来我说,年龄大了不容易,帮助拉到最近的公交站牌处自己坐车过去。老人说,这都要干到春节过年再回去了。等到秋天入冬以后就不生长了,自然也没啥活,就可以回去了。昆山离上海近,自然跟南阳的气候温度大差不差。

车上还坐着一对年轻夫妇,两个儿子,带着眼镜的师傅在昆山十几年了,现在在昆山有两个加工厂,业务也不错。暑假了接老婆孩子过来住一段时间。他抱着小孩的爱人说晕车,来回倒了一下车,空调凉才好一点,两个孩子,只好在老家淅川买了房子,带着两个小孩读书。开车师傅老张说,这么有钱,也不买个车,是不是在昆山还有一个家。年轻人的爱人笑而不语。

送到厂子别墅,坐在最后面的女孩说,每次都是先送他们,有点怪,因为在昆山时间长,彼此都熟了。原来开车的师傅家是晁陂镇张营,用镇平话说就是扎营。在昆山一二十年了,那时候这条线路是我的老乡马晓春从淅川到上海的线,这条线上每个点都要有一个人负责组织客源,大概也就一二十个人。

开车师傅自然就会说到马晓春,马晓春十年前把这条线路以万元的价格买给王金志了。当时年前后,在镇平体育场开发的楼盘急需要资金,那里的房地产已经全部卖完了,算是房地产最牛最辉煌的时候,有个好的结果,现在也就是爱好打牌喝酒。大儿子已经安排在镇平县检察院。我突然回想起来,二十七八年前,马晓春在贾宋开个塑料加工厂,那时候我上初中,大姐在马晓春家干活,马晓春的大儿子马炎还经常来我们家玩,二儿子因为在南阳上学去了一阵子。上一次去看周丕显还在电梯上碰到王军和马晓春。前些年镇平玉器形势也好,大家都对钱卖买玉货,都发了不少财。还聊到王豪、王磊。

师傅在这里一二十年了,老婆也在这里打工,一个月五六千块钱,自己一个月也挣六七千块钱,一年落个十来万块钱。一个老面包车,光停车下人,一年被交警罚几千块。儿子在石佛寺摆摊,摆玉货,卖玉货生意还行。师傅也想这回去住两天,隔辈亲,几个孙子在家,自己也想回去,随后找个人替换一下。有聊到现在的线路老板王金志,在马庄街盖的房子,最近儿子又买了个阿尔法、奔驰。年以后,在马庄有一个小车站,人们外出打工多在哪里坐车。我的父亲在年前后也曾做过去上海的车。现在是淅川、南召、邓州这几条线都是王金志的,春运一个车都二百万收入。今年疫情票价涨上来就没有下来,原来是一百五十从昆山到南阳。金志家里瓷实不差钱,家教也好,两个儿子也都不挥霍,来牌也是来小的,不胡来。

他乡遇老乡,一股脑儿的家乡事都会成为话题,说昆山河南人最大,南阳和周口人居多。跑上海线的也不仅仅王金志,还有几个也跑着。临走的时候,说在昆山时间长了去家里玩。说着明天下午返回的时间,到时候他准时过来接。

放我下面包车来,站在昆山街头两年前的样子似乎就浮现在眼前,这是一个独特包容的城市,第一个映入眼帘的街头游园上写着德善之城乐仁昆山,不由得想起顾嘉蘅,一个在南阳五任知府的昆山人,还有那个叫范蠡的慈善家,居然把宏大的叙述与具体的情景结合起来了。在柏庐路,我会想起南阳的仲景路、张衡路,以朱栢庐命名,也就是《朱子家训》作者,朱栢庐是著名理学家、教育家,昆山玉山人。说栢庐,只是字号,说起五百字的《治家格言》,文字虽然不多,但是名句很多。诸如“一粥一饭,当思来处不易;半丝半缕,恒念物力维艰”;再如“宜未雨而绸缪,毋临渴而掘井”,我们就不会陌生了。

在速八酒店,服务员说上午八点半才能收拾出来房间。我顺着这东环城河,那里有一个菜市场,两边的高楼掩映再河面上,远也看去雅致脱俗。熙熙攘攘的玉山菜市场,很少人戴口罩了,买菜卖菜才是主角,这里的莲藕片绝对是不可错过的美味。在市场口摆地摊的也不少,两个磨到磨剪子一丝不苟的忙碌着,似乎也是昆山的老把式,卖水果,炸油条,卖大饼,卖蔬菜,卖水果一应俱全。一个围着一群人卖锅的年轻人吆喝着卖锅,我拿起手机,照个像,居然引起了他的警觉。海鲜市场上也是吆喝着,我喜欢在一个城市看万千事态。买了一根油条一个火烧,喝了一碗稀饭,打发了早餐。

扫了苏康码,办理好入住,杜老师们早已经安排好了住宿。洗漱一下,反而睡不着了。奇哥打来电话说要我帮忙把开的公司起个名,我说那要好好想想。子方哥又说高考成绩出来,六天报名就结束了,看看那个学校有临床医学的没有,其他没有意义,实际上也是慌张。我说只能先问问,实在不行填志愿吧,我跟明哲打电话咨询着报考的事宜。报医专,这两年医专类临床医学录取分数线普遍比较高,国际学院临床的也在三百分左右。河南医专、商丘医专、漯河医专,还有一个郑州树青医专,算是民办医专可以考虑一下,最后再专升本。但是分数都偏高,只有补录,但那多更多是靠运气,不牢靠。

超哥打来电话说着刘通结婚的事,亲朋好友的名单,几个人一起商量的看来只能回去再说了。华伟打电话说最美退役军人颁奖典礼放到周三,首尔活动照样进行。没有联系上李老师,只好跟惠老师联络,结果近期也没有一个课,所以课件比较老。联系重庆一个社工机构开展的积极心理学。好在后来李老师联络说周二还能调整,总算解围了,并且定名为《老当益壮,重回蓬勃之路》。

安哥下午过去的时候给我电话问我什么时候回家,好在把结婚的整个流程捋一下,因为当天只待双方父母亲友,所以也就简单了很多,现在规定是不能超过18桌,还需要备案。简单喜庆把事情办好就好。

昨天跟文峰说半截手机没电了,想说一个学生上学的事。一个只考了一百六十多分的学生说想上学,还收到河南科技职业学院的招生简章,我说新学校招生分数低,只要过线就可以。不过线也可以投档,这是一次契机。镇平教育局发了一本上千的高考喜报,每个县都在发,似乎一片形势大好。忽然问起镇平县的老房子,文峰说早已经拆迁的不成样子了。现在老房子都是改造拆迁了,城市就缺乏记忆,就少点精气神。原来的乔家祠堂、基督教堂都是百年历史建筑,但是早已经灰飞烟灭,被无良开发商给拆迁了。我说这是多么好的社会文化教科书啊,家风和社风何处寻找?

转悠着出去吃饭,顺着门口的路,那是一个原本开着的临街门面大多都关门大吉了。一个做特大号皮鞋的师傅说可以做一双四八的鞋,要二百八,我说那就不需要了,而水果桃子和南阳差不多,路上也不时有拾荒的老人从垃圾桶里捡瓶子。任何一个社会都有底层的民众。瑞丽打电话还在说着黄龙庙社区的事,因为来昆山,昨天去也没找到人。瑞丽孩子过了一本线,但是想学习临床医学,分数有点悬。

昆山公益发展中心里又加挂了新昆党群服务中心的牌子和新时代文明实践中心的牌子,赵影老师今天有个网络会议要开,明天上午见面聊。里面又重新装修了,一群昆山义工联在组织初任义工培训,乐仁公益伙伴们办公室门锁着。倒是见到一个上海现代评估中心的牌子,里面一个华东理工的社会工作硕士,前年我过来的时候,他们评估过周市镇的社服项目。

回去走在路上的集爱小店,这个民政残联的社会公益项目,为残疾人就业做一些示范,主要是为安置残疾人就业,让更多的人参与助残事业。我想南阳要是有这样的项目,那本身就是爱的集合,也是一种可以看得见摸得着的存在。回来的时候,几家门店都转让,但是对比南阳似乎影响小的多了。在一家沙县小吃店里吃饭,老板说,今年想赚钱很难,只能勉强维持生计了。

下午回到房间已经两点半,没有出去,把朋友说的经验材料看看润润色,半天时光就过去,也算是交差,早说改的都很好,已经算是褒奖了。机构的伙伴也坐车到高铁站,打车过来,准备明天的牵手计划活动,还有些材料要捋一捋。外面的知了叫个不停,在一楼大厅,门口的服务员和门卫说昆山的奥灶面算是一个特色。从高铁站过来坐公交车也方便,打车不过二十块,现在很多人都是安徽的,敲诈的人多。

门卫是一个本地六十多岁的老人,说一天上12个半小时班,休息36小时,一个月两千二百块钱,等于伤半个月班。机构伙伴过来后,在附近吃过晚餐,还有一些资料要整理,大家就各忙各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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